“我怎么样?”沈子莺立时发问,她重生回来之后就已经非常注重保养了,能不做活就不做,难不成这样还不好了?
围观的人也都很好奇。
刘大夫摇了摇头,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酒,没好气道:“一点小毛病也要请我来?你就擦点药酒,喝点败火的茶过段时间就能好全了。”
“这就是你们说的急症?”刘大夫气得眼睛瞪大看向周浪。
周浪感觉自己遭了无妄之灾,他指着沈富贵说:“是他说他妹子伤得起不来身。”
“哼!我医馆里还有一堆事,还不快把我送回去!”刘大夫拎起药箱就想走。
“大夫,你再给我家莺姐儿看看!”刘芬芳抓住刘大夫的袖子不让走,这刘大夫说自家女儿伤得轻,那不就要赔给沈若四两银子了?!
那可是丈夫十几个月的工钱!她如何能舍得!
一想到要把手里的银钱送给沈若那个不要脸的,她的心就开始绞痛。
“还看什么?”刘大夫挥开她的手就往外走。
走了没两步,他捋捋胡须冲沈子莺伸手:“看诊费还是要收的,不然你们出点什么小毛病都要劳动我一个老头子奔波,这可说不过去。”
沈子莺一口银牙咬紧,勉强维持住表情,柔声道:“都怪我兄长护我心切,我也耐不住疼才让他误会了。真是不好意思。”
刘芬芳想拦,但是沈子莺动作很快地塞过去十几枚铜板。
刘大夫收了钱就离开了,还是周浪套的车。
“这件事大家都做了见证,沈富贵赔四两银子给沈若,就此了结。”村长发话了。
“不行!”刘芬芳眼睛瞪大,看着沈若就像看仇人似的。“我家的钱凭什么给他!他吓唬我闺女儿的事你们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