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非把人拉走,还要闹将起来,沈若和顾允都十分无奈,只好拿了条薄被过来给他盖上免得着了凉。
那小羊崽似乎都习惯了,任由他抱着一动也不动。
沈若简直哭笑不得,对顾允道:“你说未来蓝棹要是真考上了状元,这件事可算得上是他的黑历史?”
顾允头一回听见“黑历史”一词,但稍微猜测理解一番便知道若哥儿说的大概是“糗事”,于是点了点头。
沈若眯起眼睛笑,忍不住想皮一下。
“我给他送份礼物,先前我给他画的兔子香囊他很喜欢,我再给他画个别的。”沈若摸着下巴笑道。
现在也没别的事儿,灶膛里火足也不必人一直看着,材料也都备好,奶油也准备好了用一大张油纸盖住防止落灰。倒也不必一直待在厨屋里头。
沈若便和顾允一同回了屋,外头阿娘、干娘,村长媳妇她们还在抱着崽崽晒太阳,屋里就木板床上睡了两个醉晕过去的蓝帆和阿富。
沈若想到了什么,嘴角不由一勾。
抽出三张纸出来,用炭笔在上面画速写,沈若一边画一边偷笑,之后还拿出一直舍不得用的岩彩给上了色。
顾允在一边看着,嘴角抽动着。
“你想笑就笑,憋着干嘛?”沈若看出来了,抬眸瞥他一眼:“你笑起来很好看,要多笑笑。”
顾允唇角绽开一抹清雅的笑,继而笑出声来,很快又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