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杉绣花头也不抬道:“去见他的小青梅去了。”
“啥小青梅?”沈丰一下子没懂,也没见自家儿子同村里哪个姑娘玩得好啊,哦不,倒是有个小小哥儿他们关系特别好,他道:“嗐,我当谁呢,原来说的欣哥儿啊。”
柳杉点了点头,看向他:“咱儿子是不是同你学的?年纪才这点大就想着要我给他做婚服了,而且还总是找人家小小哥儿玩,要不是年纪都还小,我都怕咱们二狗叫人家亲娘给赶出来。”
她语气里带了些调侃,但沈丰一听立马摇头证明清白:“我小时候可不这样,那时候村里最漂亮的人就数我弟了不是?我哪儿能瞧得上别人呢。”
“油嘴滑舌。”柳杉脸一红,骂道。
这段日子沈丰每日都忙着镇上“珍宝居”的事儿,人都黑了一圈,但是瞧着越发精神奕奕了。这是在以前做农活、打短工时候不曾有过的。
反正柳杉是觉着自家相公好像变得更周正了,除了他有变化,她也能感觉到自己也有了些变化。
可能是总坐着,每日里都随着若哥儿一道吃三顿饭,瞧着都比以前胖了点。
“我说的可是真的,”沈丰今儿难得休息,自然想同媳妇儿亲近,挑起一个话题道:“我先前还说要不干脆就同沈欣家的定下个娃娃亲算了,瞧咱们二狗多喜欢人家。但是若哥儿说不成。”
柳杉闻言点点头,说道:“都还小呢,以后的事儿也说不准,确实不该定下什么娃娃亲。”
“若哥儿先前同我也是这般说。”沈丰哈哈笑了声,“可我瞧着咱们家二狗很倔,这点随了我,我当初说要娶你就非要娶到不成,要是你不答应我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娶亲了。我想等二狗长大了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