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就考,谁怕谁!”

沈珞凭着一股子莽劲儿,自信自己没她想象的那么差。

一个小时以后,沈珞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许晚看着比他脸还干净的各科基础知识汇总,真的有种想仰天长笑的冲动。

但多年的职业操守告诉她,嘲笑是万万不能的。

她把试卷收回来,挨个叠好放回书柜,长指轻轻在他眼皮子下的桌面一划,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淡声道:“与其夸夸其谈,不如做点力所能及的,呼--”

许晚那一吹,吹出了无声的轻蔑,吹来了无尽的嘲讽,吹红了沈珞的脸颊和耳根,让他又气又没理由发作,只能坐在座位上怒气冲冲的目送她潇洒离去,心口一抽一抽的闷痛。

良久,他才暴躁起身,含怒打扫完书房的卫生,骂骂咧咧的回屋看书去了。

他偏不信自己一个月时间考不到九十分,哼!

周末很快就到了,这天早上,沈珞早早就起来准备,衣服换了不下十套,迟迟决定不了今天的行头。

本想和其他俩人开视频互相商量的,但一想到要被问礼物,立马作罢。

他有些难为情的看了看桌上单调且无趣的礼物,好兴致立马被败了个干净。

没钱的人生可真是操蛋呢。

磨磨蹭蹭到了中午,许晚约的马术教练都来了,也没见沈珞的身影,不禁有些奇怪。

林叔看出了她的心思,忙解释道:“今天是秦家独生女的成年礼,少爷应邀赴宴,这会儿应该在准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