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几秒后,沈宴之不确定的问道:“沈珞,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爸,大家都很忙,我有必要跟您开玩笑吗,您觉得您儿子的境遇很搞笑么?”
沈珞终于把线穿好,开始调整箱包的拉链。
他卡在第一步好几个小时了,就是不能精准的把压面贴在标准位置上,缝纫机一作用,拉链就立马歪到姥姥家。
一条拉链,他已经返工十几次了。
想到做坏还得赔钱的规矩,他就无比烦躁,别到头来像打扫卫生那次,辛苦一场,还要倒贴钱,他非吐血身亡不可。
听着他十分不耐的音调,沈宴之也不再紧抓不放,忙问他:“这事是你和许阿姨达成的共识吗?”
沈宴之并未强迫沈珞改口,跟他说话时,都以“许阿姨”来代称。
沈珞很想说才不是,是那个恶毒女人单方面的剥削。
可一想到许晚和他们之间的那场比试,又怕自己老爸去打听,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没人能强迫我做事。”
“那倒是,看来你许阿姨蛮厉害的。”
“······您想秀恩爱大可不必拉我当听众!”沈珞对着听筒给了他几个空气拳。
恋爱脑爹果然名不虚传。
沈宴之被他的话一噎,错愕又好笑道:“抱歉,让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许阿姨在教导你的方式上,越来越得心应手,很欣慰。”
沈珞嘲讽的呵呵两声,谢谢,并没有被安慰到。
“那我不打扰你用功了,晚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