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笑道:“说指点言重了,大家同为母亲,为了育儿费劲心思,既然两位太太有需求,我当然知无不言,二位太太也不必对我这么客气,叫我许晚就好。”

俩人默默松了一口气。

“那你也叫我们的名字好了,我是李昂的妈妈赵琴,她是泽屿妈妈孙颖。”

许晚笑着冲她们颔首,初见时的陌生感瞬间就变得亲切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许晚便把自己改造沈珞的方法,以及那次对决的前因后果都一并道出,听得两位妈妈错愕又欣喜,越发觉得许晚教育孩子有一套。

经过四个小时的深度交流,两位妈妈豁然开朗。

离开时,人手一份的家规模板和亟待改进施行的迫切,重燃了她们的信心和斗志。

沈珞回到家,心事重重的吃过晚饭后,一头扎进了自己的临时工作间,端坐在缝纫机前陷入了沉思。

陆泽屿的迂回战术挺合他心意。

这么做既能交差又能解放自己的劳动力,实在是个一箭双雕的好主意。

可是,他为什么总感觉不安呢?

这事只要做得隐蔽,根本不会被许晚发现,但他还是抑制不住的忐忑。

尤其在想到许晚那副表面气定神闲,实则早已把控全局的泰然气势,就让他莫名忌惮。

这种戒备好似纂刻在他的脑海里,每当自己要反抗,总会跳出来亮黄牌警告。

许晚只需要在他脑海里轻飘飘的亮个相,就能瞬间瓦解他的一切运筹帷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