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珞看着账户里多出来的钱,心底乐开了花,嘴上硬邦邦的:“谁要谢你了。”
宋谦恭敬的跟许晚告别:“阿姨再见。”
“再见。”
沈珞前脚刚走,沈宴之结束会议后下楼倒咖啡,瞥见他离开的背影,问林叔:“沈珞要去哪儿?”
“少爷跟同学去图书馆,已经跟太太报备过了。”
沈宴之倒咖啡的动作微顿,心里淌过一丝不快。
这种事难道不该先跟他报备吗,到底谁才是一家之主。
“我不在家的时候,他们相处也这么好吗?”沈宴之抿了一口咖啡,看向林叔。
一说到这个,林叔就来精神了,为了把这个家维系下去,他可劲的宣扬许晚雷厉风行的做派。
把沈珞从抗拒到被迫接受,再到完全接受,还拉上同伴一起归顺的过程,都跟他说了一遍。
在他绘声绘色的描述中,沈宴之有种身临其境之感。
感慨于许晚的厉害与敬业之余,逐渐生出一种危机感。
比起许晚和沈珞在剑拔弩张下建立起的权威与崇拜的关系,他和沈珞之间除开法律赋予的微薄父子关系,什么也没有。
他既没有陪伴过他,也没有见证他蜕变后的荣耀时刻,更没有在生活里对他嘘寒问暖,有的只是一个电话,几分钟的交流,以及屈指可数的短暂相处。
他缺席的是沈珞的整个成长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