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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蓁蓁紧了紧胳膊,下巴放在谢言之的肩膀上。

两个人的娃娃亲婚约都是父亲订下的,李父和谢父同在当时的公社小学教书,各自妻子怀孕的时间差不多,娃娃生出来后一男一女便订下婚约。

可后来经过那场动荡,谢父永远留在了动荡中,李父却是抛妻弃女去省城当了凤凰男。

谢言之脸上的疤痕也是在那时候留下的,街道上的人都说谢言之凶狠不是好人,还经常提谢言之的名字吓唬不听话的小孩子,一说再哭谢言之大魔王就来抓小孩儿了,孩子就不会再哭了。

她知道谢言之不是混混,他有工作,每天都会去附近村镇收废品。收废品是光明正大的职业,并不比其他工作差分毫,同样都是双手赚钱的工作,并不低其他工作一等。

他也一直默默保护着长兴街道,小偷最猖獗的那会儿,其他街道都有被盗的人家,只有他们这条街没有,全部都是谢言之的功劳。

在几年后,谢言之会是整个县城都知道的大人物,他捐款修路修桥建厂,年少时怎么都不该被人嫌弃。

李蓁蓁沉重地闭了闭眼,上天既然给她重活一次的机会,她一定会和谢言之好好走下去,也会让大家知道谢言之的好。

感受到男人不断僵硬的四肢和越发火热的胸膛,李蓁蓁吻上了谢言之的脖子,带着所有的歉意和珍重。

谢言之等了半天,怀里女人不说话,只一味的无声痛哭,眼泪顺着他的下巴全部滴在肩膀处,他明显感觉到肩膀窝窝那里存了一勺泪水。

哭成这样明显是有什么事情,谢言之猜想是不是她继父一家又做了什么,准备找个时间教训教训那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