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可以活的像一块滚刀肉,好坏随意,他的妻子和母亲却不可以。
谢言之和张建业两人下手没多重,不过多是朝着陈荷花脸下手的,看起来比较吓人,会鼻青脸肿。
教训完陈荷花,谢言之打了个离开的手势,两个人迅速跑开。
陈荷花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不停,嘴里念叨着:“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饶过我。”
她不知道套麻袋打自己的是谁,只知道自己脸疼到无法呼吸,将会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出现在别人面前。
人走后,陈荷花趴在地上取下头上套的麻袋,眼神惊恐,牙齿打颤。
她忘记站起来,捏着手中的麻袋思索是谁害她。
陈大?她偷拿陈大家里了一条鱼,对方骂了整条街,按道理不能发现是她拿的。如果发现了,真可能对她下手。
吴二嫂?她去吴家找人请教纳鞋底的时候,顺走了两轱辘线,很小心的塞进衣服口袋,真发现了也不至于对她下这么狠的手。
郑大爷?她也就拿了对方五六块钱,一个路都走的晃晃当当的大爷,除非是找人来打她。
……
还有最后一个,谢言之。
陈荷花原地坐着思考,想来想去,每个人都有可能套上麻袋打她,谢言之最为凶狠,也最是有可能打她的一个。
挨打抱头的混乱中,陈荷花分不清楚打自己的是男是女。
在脑海中挨个过滤可能教训她的对象后,陈荷花后知后觉,脸上的疼痛炸裂开来,她摸上去而后又被疼的“斯哈”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