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饭,躺在床上,李蓁蓁告诉了谢言之这周要去赵老师的婚宴。
正在烤红薯的谢言之回过头,看见一张郁闷的脸,“不悦”两个字写满整张俏脸。
“怎么了,那个赵老师和你们都不对付吗?人品不行?做过什么让你们讨厌的事情?” 谢言之顾不及红薯,随意摆放在煤炉上,拿起一旁的毛巾擦干净手走向床边。
李蓁蓁佩服于谢言之的敏锐,猜测的全部正确,还真就是有过节。
她歪头靠在谢言之怀里:“赵老师人品不行,我和沈娜都不喜欢他,偏偏还要去。”
工作了就是这样,有很多身不由己。
明明就是不喜欢的人,还要因为同事关系去参加。
谢言之温柔地亲了亲怀中人的额头,低声道:“不想去就别去了,蓁蓁,有这时间不如你和沈娜出去逛逛街。没必要为了不喜欢的人强迫自己。”
李蓁蓁晃了晃悬空的腿,成年人已经不能够随心所欲了。
“我……”
话没说完,李蓁蓁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她还真的可以不去应付这些人际关系。
她和其他老师不一样,当年她选择的大学专业是强制要求回到县城教书,可以不升职,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辞职。
不是大过错学校无权开除她,维护人际关系无非就是交朋友或者是升职加薪,她全部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