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到游戏里，万一于融和肖时律吵起来，他一时还真不敢确定听谁的！

昨天于融指挥了一晚上，肖时律明显是故意这么做的！

黄飞这下懵的彻底：“啊？？？真的假的？？？”

冯小雨沉默地看着于融，一句话也没说。

林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好哦~~~”

“你‘好哦’什么，”江斯瑞看着林星的笑脸，十分无奈：“这把你又不上场，你可听不了他指挥啊。”

林星笑得眼弯弯的：“那也好哦~我师父现在可是总指挥哎~”

“……”江斯瑞默默转移视线：“行，你高兴就行。”

-

距离上一次站在比赛的舞台上，明明才刚过几个月，于融却感觉隔了很久。

要上场的选手都站在舞台侧面，还未登台，于融看着设备、聚光灯和台下的观众，听着掌声、欢呼声和主持的声音，一瞬间有些愣神。

那些不愿被自己记起的谩骂声、哭泣声和质问声仿佛仍回荡在耳畔；那些易拉罐、矿泉水瓶和装着垃圾的塑料袋等杂物朝着自己扔过来的一刻仍历历在目；写着自己名字的横幅、应援牌被扔在地上，来来往往的人把它们踩在脚下，变得泥泞不堪。

小臂被轻轻地触碰，于融回神，肖时律转过身来，拿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胳膊。

“你怎么了？该上台了。”

于融摇了摇头：“我没事。”

肖时律的指尖很热，似乎还有温度残留在皮肤上，于融拿右手覆在刚刚被触碰过的位置，仿佛想让这个温度再多停留几秒。

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这些是真实的。

而不是早已死去的自己，做的一场黄粱大梦。

“走了，别紧张。”

于融抬头，跟上肖时律的步伐，看着他一步一步向前迈进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