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飞了一阵，李响才看清，那“灵牌”上写着「清源妙道真君杨戬」

当李响的注意力，集中在这块“灵牌”上时，脑海中自动出现一道声音。

【是否选择杨戬作为第四次返祖对象？】

李响收回视线，继续往前飞去。

杨戬很强，却并不是他想要返祖的对象。

过得不久，又有一道耀眼星光出现。

「天庭三军统帅托塔天王李靖」

一行字，化作一道人影，看向李响，有些期待的样子。

李响却只是微微颔首，而后继续往前飞去。

那道虚影一怔，随后摇了摇头，像是在叹息一般，又化作一行字，静静守候在无尽虚空，等待着觉醒他的血脉之人出现。

只是，他已经等了许久，天庭众多神仙，也等待了许久，依然没有等到应劫之人。

其实，在这虚空之境，没有时光之水汇入，时间是停滞不前的，所以他们神念中的时间，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祖灵星河，是一条不流动的死河。

在这里，他们是永生的，也是永灭的。

被困与此，不死不活，便是一场劫。

返祖者，便是他们的应劫之人。

李响又从几道星光旁边飞过。

直到有苍古意志，悠悠一叹：

“唉，连我都不选，你只能空手而归了。”

李响并未停留，也未回应，只是继续往前飞去。

而此时，他的前方，左右，上下，只剩一片黑暗虚无。

这满天神仙，他可任意选择。

却全部舍弃。

现在，面前再无星光，也无祖灵。

既无祖灵，如何返祖？

四阶返祖失败，肉身和神魂，都会受到强大反噬，稍有不慎，便会神死魂灭。

李响能感觉到身后，那一道道强大而古老的意志，发出了或是疑惑，或是嘲讽的神念。

他并没有理会。

只是看向身前。

前方，只有一片虚空。

这是一个断层。

跨过这个断层，便能跨过四阶，进入五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