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这篇要是能过,就只剩四月的全勤了!”胜利在望,病号因为发烧而亮得有点诡异的眼眸全是坚定。
“你还烧着38度呢,真能写吗?”他锁定目标的样子发着光,格外好看,但毕定白也怕他跟支蜡烛似的把自己给烧没了。
“没事!”病号重重敲击着键盘,恶狠狠地说,“去年七月有个工地文征文,我写着那些汗水啊灰尘啊,身上整整一周鸡皮疙瘩没下去过。发个烧算什么!”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驻站作者的向往!
毕定白叹口气去给他倒水喝。
等病号又敲了两小时键盘,他过来轻轻踢了踢病号,再次提醒:“该睡了!”
“等我再写一段。”病号的死循环回答。
毕定白无奈:“征文死线到底几点?”
病号晕乎乎想了想:“明天半夜12点。”
“靠,那你不好好休息,明天再写?”还以为是今晚呢。
“万一明天写不完呢,还是今天多……”这病号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脸上还写着“扶朕起来,朕还能写”的倔强。
毕定白眼神不善。这种不听话的病皇上,只能武力镇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