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出门了。
邹印坐在床上,久久地望着蔺伽年离开的方向。
很快,蔺伽年回来了。
他买了一袋子的药,什么口服、冲剂、胶囊都有。还有一些配合服用的药,总之是应有尽有。
蔺伽年把药袋子塞给邹印,拧开刚刚买的一瓶矿泉水,倒进煲水壶里,煮了一壶热水。
他把装了热水的杯子递给邹印,伸手摸了一下邹印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蔺伽年的掌心温热,贴上邹印的,像是有一股暖流从额头涌进来。
邹印喝了一口热水,“没那么娇气。”
喝完一口水,他看了看手里的胶囊,犹豫片刻,抬头看蔺伽年。
蔺伽年盘腿坐在邹印面前,和邹印坐在同一张床上,撑着额,看着邹印,毫不留情:“看我干什么?看我感冒能好?赶紧把药吃了。”
邹印没办法,仰头吞了药,喝口水,用力一咽,总算把药咽下去了。
蔺伽年探身过来,伸出手,揉了揉邹印的头发,“真乖。”
顺手收走了邹印手里的杯子。
邹印坐在床上,感觉那一瞬闻到蔺伽年身上很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是很熟悉的味道,短短几天没有闻到,竟然像是隔了很久、很久。
这天邹印睡了一个这么多天以来最安稳的午觉。
睡醒天都快黑了。
醒来以后,邹印都懵了,问坐在桌前看台本的蔺伽年:“怎么不叫我?今天下午还有拍摄。”
蔺伽年看了他一眼,“下午的拍摄改成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