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伽年端详了一会儿,“你这个涂润唇膏没用。”

邹印问:“为什么?”

蔺伽年道:“你这个明显是咬破的,得等它自己恢复才行。”

邹印:“……咬……破?”

他端着盘子的手都开始有些发抖,“我昨晚没干什么吧?”

蔺伽年环抱双臂,“没干什么,就是强吻了我而已。”

邹印瞬间崩溃道:“你放屁!交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

他喊得有点大声,餐厅里的人都回过头来。

蔺伽年立刻伸手搂过邹印的肩,“一大早的,别说脏话。说起来,我这个被强吻的人都没说什么,你那么激动干什么。”说着,手指微微勾了勾,“来,叫声哥哥,我就原谅你,不然我就把这件事告诉……”

邹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可能是脑袋被驴踢了。

他开口:“哥哥。”

说完好久,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知道寂静了多久。

邹印看着蔺伽年,突然觉得自己的脸皮在蔺伽年的亲自教导下,变得越来越厚了,竟然可以做到脸不红心不跳。

蔺伽年什么话都没有说。

两人继续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找了个座位,坐下来开始吃早餐。

蔺伽年吃着吃着,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邹印喝醉后,说的那句,“我想你了,伽年哥”。还有他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时,泛红的眼尾,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以及刚才,邹印的那一声,“哥哥”。有点软,如果在床上这样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