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闪电划破夜空,雷声轰隆,弟弟陈锋坐在哥哥陈锋的身上,捧着哥哥的脸用尽全力地吻着,像是要在这一刻把生命都给对方。两人抵死缠绵,不知何时,哥哥陈锋的手伸到了弟弟陈锋的衣服里,顺着他的脊背往上滑,欲望被撩拨起。

弟弟喃喃地看着哥哥,说:“我一定是疯了。”

哥哥陈锋不给弟弟陈锋说话的时间,搂过他的脖颈,一边吻,一边将他压在身下,从唇角,慢慢吻到脖颈,手指锁骨往下滑。

弟弟陈锋哭了,用最后的理智说:“这样做是不行的,是错的。”

又一声轰隆的雷声炸响,哥哥陈锋的声音沙哑无比:“我们没有错,是这个世界错了。”

关于床戏。

邹印和蔺伽年拍了十几条。

拍到最后,费户都看不下去了,吼蔺伽年:“邹印不会拍床戏就算了,你也不会拍床戏吗?你拍过多少次床戏了?跟男的跟女的,都拍过。你自己看看,你现在拍的是什么东西?!能不能用点心?”

费户平时看起来笑呵呵的,可一旦到了拍电影的时候,比谁都凶。

邹印还是挺害怕费户的。

蔺伽年裸露上半身,手里拿着因为拍戏而脱掉的t恤。他大喇喇地敞开双腿坐在床上,腿间的小帐篷都支棱起来了。邹印看了一眼,都觉得难受得慌,因为他自己也差不多了,可这场戏怎么拍都拍不好,两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

幸好这里清过场,拍戏的时候,只有导演和另外两个比较重要的工作人员。

蔺伽年坐在那儿,额头上都是汗,还敢跟费户顶嘴,“之前拍的床戏,走个过场,谁不会。”

费户耐着性子问:“那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蔺伽年耸了耸肩,“现在我怕我假戏真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