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星河一边思考一边向下,很快就看到了终点。
余星河加快了下楼的脚步,双脚在地面上踩实,抬头环视了一圈。
这一看,余星河双眼瞳孔骤缩,地下室的阴风都好像吹进了他的骨头缝里,余星河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
这里根本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用来储藏物资的地下室,这简直可以被称为一间刑罚室。
角落里巨大的铁笼、墙上各样沾染着红褐色的鞭子、房间中央固定人体的铁架、还有很多余星河看了都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刑具。
它们泛着冰冷的、独属于铁制品的冰冷光泽,映照出余星河失去血色的、惨白面庞。
余星河的双腿双手都失去了力气,他哆哆嗦嗦地上前,手指刚碰到房间中央的大铁架,就被冰的一下缩回了手指。
余星河站在这些狰狞的刑具边,显得他更加的纤细、脆弱、仿佛是一朵轻轻一碰就会夭折的花朵。
余星河被眼前过于冲击的一幕震的头晕目眩,连身后粗重的呼吸以及脚步声都没有听到,直到他被一股大力猛的拽过身子才反应过来。
站在余星河面前的是气喘吁吁的陆珩:“你怎么在、在这儿。”
余星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还捧着杯陆珩给他倒的热水,眼神明显有些飘忽。
等余星河回过神来,陆珩正站在他面前关切的看着他。
陆珩伸出手想接过余星河手里喝空的杯子,被余星河身子一避躲开了。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