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宇宁却从心底燃烧起一缕火焰,诱惑着他,身后并非地狱,你只要转身,便是极乐的天堂。
他按住顾向年强壮有力的臂膀,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挣扎。
顾向年却如同得到了默许,急切地搂住他的腰,摩挲着两指相交的掌心。
“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我爸让我出国留学,我偷偷跑回来又参加了一次高考,一心想着来找你,可进到天大以后,我才晓得那个时候,你母亲去世了……”
高大的男孩像个做错事的犯人,声音低落地吻住了陆宇宁让他渴望得发狂的耳垂。
“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不该在你最难的时候离开你,我错了,我错了,我是个混账!”
顾向年絮絮叨叨地诉说着压抑在心底的愧疚,那时候他一心觉得陆宇宁说分手是因为嫌弃他阻碍了光明的前途,怨恨陆宇宁只因为顾青松的一席话,就狠心要和自己分开。
他活了十几年,从来没有为了谁生这么大的怨气。
就算母亲的自杀隐隐约约涉及父亲的私密,可那也只是自己臆测的恩怨,他恼恨父亲的无情,可也没想过真的要报复他。
只有陆宇宁,他说要和自己分开,说他怕和自己在一起被人叫变态的时候。他心里像是钻出了一只野兽,叫嚣着玉石俱焚,叫嚣着要让他哭着求自己回来,让他看看,顾向年是人中龙凤,而不是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流浪狗,足以配得上一个丰神俊秀的陆宇宁,
他狠着心不去关注这个绝情的负心人,只是因为要憋着气踩着五彩祥云,身披金甲圣衣,光芒万丈地重回陆宇宁的身边,让他痴迷,让他离不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