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麒的目光像一条毒蛇一样身上盘绕,根本就没在听他讲什么,只是敷衍地一句,“确实有缘。”
他那黏腻的眼神无论放在谁身上,都无法忍受,但问全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拿起放在桌子上已经晾凉了的黑乎乎的一碗,端到萧麒面前,道:“施主将这药喝下,连喝十天伤势就可以痊愈了。
萧麒虽然起了旖念,但也不是无脑之人,不会拿来的东西便喝。
他似笑非笑,“问全师父,你不会在这药里下了别的东西吧?”
“贫僧若要谋害施主,施主只怕前几日便不存在于这世间了。”
问全将药放在床边,往前推了推。
“施主还是喝了药,好了便早日离开吧,也不必贫僧每日照看,不得清闲。”
“哈哈哈哈。”萧麒大笑。看向他的目光更是不同了,“你还是第一个敢赶本宫走的人。本宫喝了便是。”
他端起药,定定地看着问全,一口闷了下去。
“看来施主还是明事理之人。”
问全到将空了的碗接过来,转身出门去,将房门关上了。
走到走廊拐角的时候,遇上了另外两位看起来相对年纪较大一点的和尚。
“问全,你房间里那位施主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