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处有穿着蟒纹飞鱼服的侍卫守着,犀利的目光从排到眼前的和尚脸上扫过。

“你可以走了。”侍卫冷冷地说。

这和尚前面一个人刚被收进去,他本以为自己铁定也可以。此时被无情地拒绝,顿时面红耳赤,嚷嚷:“施主,怎么能以貌取人。贫僧自许对佛家经选倒背如流,其中,佛理洞里烛微……

话为说完已被那侍卫撵了出去。

这侍卫早已见怪不怪,将那人撵出去之后回头,便见一张融合了温润与凶残的脸对着自己。

饶是他见过的人多了去了,也不由得为这微妙的搭配而晃神,但他随即看到那人鬓边被风拂起的发丝。

“不是和尚来凑什么热闹,快走快走。”

问全有些不熟练地将被风吹乱的头发捋到耳后微笑道:“我见那告示上未曾说明必须是和尚才能来。在下自小在佛寺中长大,也想来碰碰运气。”

他这一笑,将脸上的伤疤带来的冲击感减弱了几分,将原本清润的另一半更突显了出来。

那侍卫皱着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道:“你且等着。”

然后又进去叫了另一位侍卫出来,两人远远望着他,不知讨论了些什么最后倒还是让问全进来了。给了他一个画着看不懂的符号的红纸,让他到南边贴有黄色标志的房间等着。

两次离别,一晃十六年过去。这竟是问全第三次踏进承天寺。

“这位施主,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