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清:“……”
徐冬清回想了一下那晚,更心虚了,老老实实低头装鹌鹑。
但笪子晏看着她这幅样子,只觉得心头无名火起,他狠狠的剜了一眼徐冬清,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句阴沉的——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徐冬清只想叹气。
她很疲惫,连眼皮都不想动,身上的疼痛因为疼的太久,已经逐渐习惯麻木,笪子晏的冷水泼的她浑身湿透,一阵风吹来,她冷得瑟缩了一下,但又只能徒劳地抱紧自己。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就在她的意识又一次开始模糊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
是崔裕蒙那个大嗓门在喊:“只是说把人关起来,凭什么不让我们看?笪子晏吩咐的?那小畜生有这个权利吗?”
“我师妹身上有伤,我进去给她疗伤都不行吗?又是笪子晏特意嘱咐的不让别人靠近?行,我现在就去找他,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道理!”
……
听起来好像是崔裕蒙担心她身上的伤,想来给她治疗,但笪子晏特意吩咐过,不让别人靠近她,于是崔裕蒙就被拦下来了。
外面的声音渐渐平静,崔裕蒙应该是去找笪子晏了。
但徐冬清知道,笪子晏巴不得她多受些苦,就想这么慢慢折磨她呢,是不可能让崔裕蒙来见她的。
身上的感觉越来越难受,就像是有大山压着她,徐冬清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意识也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