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澈走出了房门,把体温计测出来的温度告诉了家庭医生,“他现在烧到了四十度,需要打吊瓶吗?”
“最好打吊瓶,这样好得快。”医生说。
陆言澈擅自替高烧不止的夏燃作了主,“那就给他挂个吊瓶吧。”
得到了命令的家庭医生再次步入高档奢华的主卧,他不敢再跟刚才一样肆无忌惮去触碰面前漂亮的青年,生怕犯了雇主的忌讳。他能看得出来,雇主对眼前的青年态度很不一般,甚至可以说雇主很在乎他。
家庭医生给夏燃挂好吊瓶,又嘱咐了陆言澈几句,便恭恭敬敬地拎着他的小药箱离开了主卧,他还顺带将房门给掩上。
主卧里顿时剩下了意识不清醒的夏燃与陆言澈,空气中传来了挥发的消炎药水的气味以及吊瓶输液时的滴答声。
陆言澈叹了口气,决定拿出电脑工作。
就在这时候,他手边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名字,犹豫几瞬,才接通了电话,“苏羡,怎么了?”
“阿澈。”苏羡的声音里夹杂着数不尽的凄怨,“你已经好久都没有来医院看我了,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陆言澈沉默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对苏羡存在着怎样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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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羡见他不说话,哭得更委屈了,他的眼眶很红,“自从夏燃住院,你就开始冷落我,疏远我,也不来医院看我,我每天都只能一个人百无聊赖躺在病床上。我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气了,如果是的话,你可以告诉我,我都能改掉呀……求求你,别不要我,别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