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形式实在紧急,他根本找不到其他方法藏信号中转器。
也许他可以趁机把对方扑倒,然后把信号中转器藏在这人身上?
脑中思绪纷乱,电光火石之际,辰钧山的本能替他做了选择。
他右手抓紧空中的红酒杯,左手稳住餐盘,腰腹紧收,生生止住前扑之势。只听“咚”的一声,辰钧山笔直地跪在地上,端着的食物和酒一点没有洒出。
这一跪声势浩大,辰钧山怀疑自己的膝盖和地板,必定有一样碎了。
金发演奏者闻声转过身来,俊秀的脸上有些讶异。
他迟疑了一瞬,不知思考了什么,随后他接过辰钧山手中的红酒,微微点头表示感谢:“谢谢你的酒,你是帝国的来宾?先起来吧,联邦没有跪礼。”说完去扶辰钧山。
但他手刚伸到一半,突然疑惑地“嗯”了一声,随后那只手转变了方向,将辰钧山的刘海掀到头顶。
辰钧山的头上有两道伤疤,一道在右眼眉角,切断了右眉,一道破开发际线,向头发里延伸。
两道伤中间隔着额头,几乎在一条直线上。小时候他父亲用钳子一挥,一次攻击就造成了两道伤口。
他平时习惯将头发留长,将两道伤疤盖住。此时头发被人掀开,这人还微微有些惊讶地问:“你是辰钧山?”
作者有话要说:
辰钧山:我以为我远走他乡读书,结果那么多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