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乘衣反应迅速,他立刻做出安排:“对面那台机甲底细未知,我去拖住他,你去抢鱼,抢到我们就撤。”
从何乘衣的角度看,辰钧山的机甲在鱼尸斜后方。他要去拖住机甲,走直线必定会经过这片流沙。
辰钧山眼见两台机甲加速助跑,一个冲刺跑进沙地里。等两人回过神机甲在下陷,他们已经深入这片沙地,转眼流沙就没过机甲大腿。
辰钧山这才站起身往回走。何乘衣看到他脚上的螃蟹腿,一下就明白了:“原来你知道这是流沙,故意激我们进来。”
池久家骂了几句,怒道:“你居然敢阴我们!有本事正面决胜负!耍这种卑鄙的手段有什么厉害的!”
辰钧山边朝机甲走边说:“这是赛场,我们现在就是正面决胜负。非要说起来,在赛场外耍手段,让我差点回不来比赛的你们不卑鄙吗?”
何乘衣不作声,他取下机甲的炮筒,朝辰钧山开了一炮。
这一炮不够准,炸在辰钧山身后,白沙被掀起三米高,差点波及到他。
另一边的池久家也恍然大悟取下炮筒。辰钧山朝他们看了一眼,发足朝机甲方向狂奔。
两人的炮火一发接一发,每一炮都紧紧缀在他身后,最近的一次沙子像子弹一样砸在他后背上。
见己方炮击总是不够精准,何乘衣调转炮筒,说:“别打他了,炸鱼。”
他们拿不到这具虫兽尸体,辰钧山也别想拿到。
他们朝鱼尸开炮的同时,辰钧山跑到了机甲旁。他在两人不可思议的惊诧声中进了机甲,拉住绳索背对流沙奔跑,几秒钟就把鱼尸拉到流沙外。
何乘衣两人的炮击只有一记打在鱼尸上,在鱼背炸出一处破口,把触手都炸掉了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