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珩皮肤白,红色衬起来好看。
结完账后他把戒指戴在孟珩的左手上,端详一阵后放下,凶巴巴威胁道:“左手不影响你画画,不许摘下来!”
孟珩不出声,只瞧着他笑。
谢泽这人就是这样,看着比谁都混蛋,其实是很懂尊重人的。
孟珩的那条项链跟他的时间久,他不说有什么故事,可谢泽却知道不一般,否则他这些年没道理总戴着这么一个廉价的饰品。
孟珩没说,所以他也不问,他只选戒指,不跟那条项链冲突。
孟珩越想越觉得自己捡了个宝,踮起脚尖在他侧脸下颌处亲一下,下一秒又转身去和老太太聊天。
谢泽僵在原地,跟只开屏的孔雀似的要飘起来。
日落之后老两口准备闭店,盛情邀请孟珩带着他的“aante”一起回家享受晚餐,可惜谢泽语言不通,夫妻俩又不会说英语,只好作罢。
孟珩走之前留了谢泽家的地址,说这是自己的新住所,欢迎他们随时寄明信片分享生活。
分别之后,他们俩谁都不饿,就那么漫无目的地溜达,路过超市时,孟珩将自己外侧靠近马路的谢泽拉进去。
“不是说东西都齐的吗?”谢泽站旁边百无聊赖地滑手机。
昨天的最后孟珩也没跟他说为什么不做。
他知道孟珩那方面的功能一切正常,昨天他给人压在身下,两个人腿根贴腿根,孟珩硬没硬他还能不知道?
孟珩没解释原因,他就觉得肯定是自己还没做到位,这种事儿说白了他谢泽一点不吃亏,可换做孟珩那个位置,要再多考核考核也说得过去。
反正旅途这么久,他目前还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