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反反复复，折腾了一晚上，柯零困的不行了，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哎，零儿”严澜转头看向身后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柯零“你昨晚几点回去的？怎么这么困”

“别提了”柯零揉了把脸，拖着脸嘟囔说“昨天又把之前买的题看了一遍，看着看着睡着了，晚上做梦都是没写完的题啊”

“哟，柯零之前还是好学生啊”李叙趴在后桌问，曲卫也跟着抬起脸

“那必须的”柯零谦虚的摆摆手“现在不一样了，时代变了，要把位置让给你们了”

“滚吧，笑死了”严澜嘲笑到“那些还是镜施从他那些书柜里千挑万选最简单的”

镜施不置可否

“靠”李叙哼哧一笑“柯零之前学习什么样啊”

“那简直就是”柯零啧啧感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全市相评比，无镜子即有我第一的那种”

“什么玩意”李叙更乐了

“简单来说，只要镜子不和他比，差不多第一都是他的，只要镜子和他比，第二就是他的”严澜笑呵呵的靠向镜施一脸骄傲的看着柯零和李叙

“这么厉害？”曲卫出声，他不敢相信，在现在吊车尾的柯零，居然之前是个学霸！还是很厉害的那种！堪称学神的！

“那你现在怎么堕落了啊”李叙又好奇

柯零沉默了一会，沉重的开口“太牛逼了，想低调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