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誉看着秦池州落寞的样子,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兄弟这么多年,他是看着秦池州和鹿游远一步步走到今天,每年都有这么一次,阖家欢乐,他却独自一人,这是他最难熬的时刻:“能碰上喜欢的人不容易,能碰上非你不可的人更不容易,如果遇上了就该毫不犹豫的在一起,阅人无数抵不过那个人的一颦一笑,我懂你的钟情。”
秦池舟笑笑,笑的苦涩:“你俩这过个年,回来都成哲学家了啊,没少受家长熏陶吧,不错不错。我可告诉你们啊,这公司一堆事等着你们呢,甭以为今晚说几句好听的就逃过这劫了哈,门都没有。”
陈舟还想说几句安慰秦池州的话,江誉握住陈舟的手拦住了,看着秦池州笑笑:“老狐狸,这都让你识破了啊,那就没办法,只能认命了。”
“麻溜吃,吃完滚蛋。别在我这秀恩爱,刺眼,这不是在我伤口上撒盐吗!”
陈舟笑笑:“偏不,池哥你家饭可好吃了,我一时半会吃不饱。”
过年回来的第一顿饭像往年一样在秦池州家度过了,三个人吃着火锅喝着小酒絮絮叨叨的说着一些有的没得,打发着尾数不多的消遣的时间。
吃完饭,秦池州喝的有点醉,平时秦池州除了应酬很少喝酒的,就算是喝酒也从来没有喝多过,但是这次他却喝多了,江誉大概能猜到原因,是他和陈舟的感情的顺畅刺激到他了,他和陈舟的幸运,是秦池州不敢奢望的奢侈,他伤心了难过了,想他,他懂他明白,但是自己和陈舟也无能为力。
陈舟和江誉帮秦池州打扫好卫生,又把秦池州扶到床上,才叫了代驾回家,在车上陈舟靠在江誉的怀里,江誉搂着陈舟的肩膀。
“江誉,我们真幸运啊,可以这样一直一直在一起。”
“嗯,是很幸运,所以要好好珍惜这种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