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那个样子谁能欺负他?”
杜笑又不乐意了。
“他怎么了?他很好的。”
“好好好。”十七彻底无话可说了,他摆了摆手,缴械投降:“去,您去吧。”
“我不去,是太晚了。”杜笑也知道这个时候出去不一定就能找到邬齐,抿了抿唇:“我只是不想你说邬齐不好。”
“邬齐邬齐邬齐。”十七满嘴酸溜溜的,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唉声叹气:“一天到晚就是邬齐,天天围在人家屁股后头转,怎么从来没看见你对我这么上心。”
“你是你,邬齐是邬齐啊,你们不一样。”
杜笑答得非常理所当然。
“我跟邬齐有什么不一样的?”
十七不服,立刻反问。
“我们不都是幽灵吗?”
这话一下子把杜笑问愣了,是啊,十七跟邬齐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
“就是不一样。”
半天,他那样闷闷不乐地讲。
“邬齐是邬齐。”
“你是你。”
十七气结:“我看你就是鬼迷心窍了。”
第二天杜笑早饭还没吃完就迫不及待要出门,杜凌霄还在洗锅,听到声响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身子,围裙上的小兔子龇牙咧嘴做鬼脸。
“一大早这么着急去哪?”
杜笑嘴里还叼着三明治,蹲在地上系鞋带,他三下五除二吃完了,然后猛灌一大口水,噎得好一会儿才能开口讲话。
“去找、找一个朋友。”
十七还在记恨昨晚的事,听了这话就倚着门框捏着鼻子阴阳怪气学杜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