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邬齐的反应会更大一些,哪怕像是在杜笑面前那样对自己的话脸红一下或者结巴片刻也比从头至尾冷着一张脸无动于衷要可爱得多吧!
让人多么没有成就感。
“还是杜笑的反应大一些。”他喃喃自语,嚼着口里西瓜味的泡泡糖,硬生生嚼出一些愁眉不展:“你跟他一点都不像。”
他颠三倒四、语焉不详地说着那些话。
“你只有在他面前才可爱一些,有意思一些。”
“什、什么?”
听到有关于杜笑跟自己的话题,邬齐果不其然结巴起来了。
他同化成一株野蛮生长的蓝雪花,头晕目眩地沐浴着超过十二个小时的充足光照,然后在一场众人皆知的雨季里,爆花了。
红晕从他的脊背一路蔓延至耳垂,将邬齐从里到外染成一颗红彤彤的大果子。
六月十七并没有想过自己一句不经意的话会让邬齐有那么大的反应,他嘟哝了几句之后抬起头,立即情不自禁地那么想着——邬齐红得好像一颗苹果。
六月十七咳了咳,抑制住自己的牙酸与眉角轻微的抽搐。
这小子也太好猜了,一到有关杜笑的事情就赤急白脸的,面红耳赤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半晌,邬齐以完全不符合外表的冷冰冰口吻说道。
如果你讲这话的时候耳朵没有那么红可能会更加有说服力一点。
六月十七心里腹诽,但脸上还是笑眯眯的表情,他好歹还知道此时不应该继续问下去,舌尖绕着牙齿滚了一圈,许久,才吐出句话来:“你有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