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杜笑呆呆地抬起头看着他,仿佛第一次见他似的,目光赤忱又湿润。
“邬齐。”
他忽然闷不吭声地抱住了对方。
邬齐很诚实地红了脸,即便已经有过许多次这样的亲密接触,但他还是永远无法拥有对杜笑的抵抗力。
“你干嘛?”
听起来毫无威慑力的质问。
杜笑始终黏黏糊糊地埋在邬齐的怀里,不肯抬头:“抱、抱一下。”
邬齐肌肤白偏生又脸皮薄,一张脸烧得通红,他呼出一口气,开始试图将少年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可杜笑偏不,他像极了一块黏人的牛皮糖,还是甜腻腻又湿乎乎那种,邬齐只觉得攥着他的手指都开始发烫,稍微用点力气对方就如临大敌一般使劲往他怀里钻去。
“站好。”
邬齐面红耳赤说。
“不要!”
这句话倒是让杜笑讲得掷地有声又中气十足。
邬齐拗不过他,自己的体温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烧越高越烧越高——“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那么喜欢撒娇?”
杜笑不讲话也不否认,还是哼哼唧唧地往邬齐怀里拱,仿佛是只找不到家的幼崽。
他简直跟一只小狗没有区别!不,他就是一只小狗,还是那种会用湿漉漉的鼻子拱着主人尽情撒娇又委屈地哼哼唧唧的小狗!
邬齐头晕目眩地想着,他耳朵又烧得沸腾起来,攥着杜笑的手指都要生出汗了。
“邬、邬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