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即墨院首所为,此人是早被割了舌头。”王禹回答。
听闻这话,在场女眷都不禁掩面。
“外面的刺客可有能说话的?”天家问。
王禹答:“刺客全部无法说话。”
“好,很好,想来也必然是不识字的。”天家说,“那就让他指认罢。”
那人因被捆着,手脚均无法动弹,只用眼神看着太子。
“你看我做甚?!”太子慌乱地喊着,“我压根不认识你!你别看我!”
“呜呜……”因为不能说话,那人只是含糊地发出呜咽的声音,双目依旧狠狠地盯住太子。
太子喊道:“主上明察,臣真的不知道!真的与臣无关!这是构陷!是有人要害臣!”
容贵妃也赶紧说:“主上!这么多年太子对主上如何,主上是知道的啊!这一定是有人陷害!主上明察!”
“是啊,这么多年朕竟然没看清楚他的尊敬有礼之下,竟是如此歹毒心肠!”天家怒道。
“臣没有!主上!爹爹!真的不是我!真的!真的不是儿做的!”太子痛哭流涕,用双膝跪着向前,蹭到天家身边,抓住刚好垂在履上的长衫下摆。
天家气到发抖,直接甩开太子的手,指着他说:“你是朕的第一个孩子,你跟着开宇朝一同成长!朕给你这个‘衍’字,是希望你能衍嗣清明盛世的愿景,承继我和故人的理念希望。可你在干什么?!”
皇后走到天家身边耐心劝说:“主上息怒,此事尚有疑点,一定得查清楚才行。万一真不是太子做的,岂不是冤了太子?不如派人再仔细查过,若是仅靠几个不会说话的刺客和有心便能得到的东宫腰牌就确认是太子做的,有些太过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