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原本期待的东西忽然落了空,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
但他还是走过来了,这些小官员朝沈韫见了礼,不停地悄摸打量他。沈韫倒是不介意这些目光,很快就和他们聊地一片火热。江瑢予也时不时关注他们动静,确实就是很普通的年轻人之间的正常交流,没什么不对劲的。
且沈韫曾在军营待过三年,也没有任何不对的苗头。
或许,沈韫真就是太依赖他了,弄混了依赖和爱情。江瑢予暗自懊恼,他该早些发现的,以后还是该让他多和同龄人交流。
沈韫和他们说了半天话,也不见江瑢予出声,不由朝他看了一眼。
江瑢予从容答道:“朕想问的已经问完了,你们随意。”
说完径直向前走了,他原是想让沈韫同别人多些交流,没想到他还没走几步路沈韫就跟了上来。
“陛下。”
“嗯。”
一问一答很是熟稔,其实并没有什么要事禀告,但两人光这么走着,也并不觉无聊,反而是前所未有过的平和。
“他们人呢?”两人逛过了一阵花园,后面都再没人跟上来,江瑢予不由疑惑,他往后看,竟然只剩了高福带着两列服侍小太监在后头远远缀着。
沈韫道:“我同他们说我有要事要和陛下汇报,他们就自己结伴走了。”
江瑢予:“……”
江瑢予十分无奈地转头乜他:“你就和他们无甚好说的?”
沈韫疑惑看回去:“我同他们有何好说,大都是些文官,那些佶屈聱牙的东西我并不喜欢。我以为陛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