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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韫喉结一动,手背青筋凸起,江瑢予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总是对他这样,他都已经离开了,还不够吗,他到底还要他如何。

沈韫偏过头,声音异常艰涩喑哑,“臣知不知道有何重要,陛下说的总是对的。”

江瑢予莞尔笑了笑,沈韫也看不出来他究竟是满意还是不满意,这人总是这样。

江瑢予和他并肩又走了一段,倏然又慨道,“这北方的气温晚间真是冷啊,朕险些不适应,不如你过来替朕暖账如何?”

沈韫不可置信一扭头,江瑢予居然还一副理所当然的笑吟吟望他,沈韫胸中气血翻涌,他要还看不来江瑢予在撩他那可真是个傻子了,他目光一深,谨慎盯着江瑢予。

江瑢予依然轻笑,“朕是说真的,北方气候寒凉,朕是真有些受不住。”

沈韫面无表情,“陛下可命人多添一床棉被,温几个汤婆子,实在不济,营帐中也可以点炭火。”

江瑢予却都拒绝了,乜他道:“棉被盖多了重,炭火有烟味,汤婆子也热不均匀,很快就冷了下来,朕身子还是凉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死物哪有人暖和。”

江瑢予语毕,沈韫呼吸一滞,他四下瞥了一眼,见没人注意这边,陡地揽住江瑢予细而薄的腰身,一把将人摁在营帐外壁上,语气凶狠而危险,甚至还有些阴测测地:“陛下知道臣对陛下的心意吧,陛下怎么还敢?就不怕臣以下犯上对陛下做些什么吗?”

江瑢予被青年摁住了腰压实也不恼,一双漂亮的凤眸更加明眸顾盼,他继续引诱青年,“你会对朕做什么以下犯上的事?嗯?你做的事难道还少了?对朕又是亲又是抱的,更加逾矩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做过,你还想再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嗯?说话,全都告诉朕。”

沈韫面色唰地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