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瑢予闭上眼由着他亲,亲完了才伸手拽拽他,狎昵地喊人,“沈韫。”
“嗯?”沈韫很少听他叫自己名字,还这样郑重其事,以为江瑢予还是在担心内阁的问题,宽慰他道:“陛下无需担心,内阁又不是唯一的行政机构,陛下发现的早,到时把那些人替换掉就是,量他们也不敢对陛下做什么。”
江瑢予抱住他的腰,嗡哝一声,“朕当然不担心这个。”
想到了什么,江瑢予从沈韫怀中抬起头,“你有没有想过,和朕光明正大地一同出现在人前。”
沈韫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他再说什么,手指按揉着江瑢予的头,声音温和,“陛下又在说笑了。这种事怎好公之于众,臣倒是没什么好顾虑的,可是陛下呢,到时那些老顽固又要跳将起来反对了,臣不想要陛下焦头烂额。现在这样就很好,已经是沈韫毕生的可遇不可求,陛下不要再冒险。”
江瑢予将他的话听了进去,抱紧了他,久久不曾言语。
半晌,江瑢予才朝他望去,似是感慨,又似欣慰,“你真的,长大了不少。”
沈韫温柔注视着他,“嗯,多亏陛下教导有方。”
江瑢予闻言闷笑出声,微一摇头,“你啊。”
话是这么说,可他总还是想替沈韫做些什么,再给他一些什么,一直这样总归是缺了点东西。
江瑢予一直在思忖该怎么说服朝中大臣,但他也知道那群老东西的尿性,叫他们改口,怕是比登天还难。
但该给沈韫的,却是一刻耽误不得,江瑢予垂眸认真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