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我的主人。”谢东城被他的动作刺激到仰起了头,声音都有些颤抖。
游子意见他的表情,啧了一声,然后低头看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怎么回事,谢东城。你是变态吗?”
谢东城百口莫辩,却无法阻挡自己的身体最直接的反应。
谢东城额头已经沁出了汗珠,忍耐到了极限。游子意也不再逗他,俯身在他耳边问:“在这儿还是去卧室?”
“去卧室。”谢东城压低声音回答,然后用力扯开了眼前的红丝绒带,试图将游子意抱走。
游子意却用腿紧紧按住了他,弯腰用指尖勾了下他的下巴:“好。那就在这儿。”
谢东城这下明白了。他就是要跟自己对着干。他要掌控全局,他想让自己绝对臣服。
之后的画面,一幕比一幕更冲击谢东城的心脏,根本来不及他反应。
游子意根本就是只从千年雪山上逃跑下来的白狐狸,他所有的示弱都是刻意为之,都是伪装。
一个小时后,凌乱的衬衣散了一地,谢东城仰头靠在椅背上,大口喘着气,窗外的风声哗哗作响。
游子意伏在他的胸口,两人的心跳几乎同频,从又重又快逐渐趋于平缓。
游子意湿润的指尖滑过他的肩膀,最后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好乖。”
酒会的日子来得很快。谢东城那件黑色的新衬衫,最后还是送去彻底干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