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礼鲜见得露出了一点得意的笑容:“拿了你的钱,自然得干活。除了山岱,我还在开发别的产品。”
酒过三巡,魏云礼将外套脱下搭在了椅背上,坐姿也放松了不少。
她主动问:“你们怎么想到干这行?做酒商挺累的。”
游子意笑了:“不瞒你说。我被你家的酒骗走了三十万。”
魏云礼倒是不知道这一茬:“什么意思?”
这次王京没跟来,游子意就把这段故事直接讲给了她听。
魏云礼听完,苦涩地笑了声,食指和拇指微微晃了下酒杯的玻璃底座。
她叹了口气:“唉。这家酒庄能留下就已经很不错了。”
“怎么说?”游子意只是知道她与自己的父亲争过权,其他细节还未曾听闻。
魏云礼看了一眼酒窖的屋顶,然后才继续说:“我爸是个老赌鬼,欠了一屁股债,前年他想拿酒庄去抵债。被我半路阻止了。然后我贴了他三百多万,才把酒庄拿回来。”
这显然不算个快乐的故事,谢东城听完却笑了。
“你笑什么?”魏云礼被他突然一笑,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回看向这个总是沉默的男人。
谢东城摇了摇头:“我就是在想,我们三个人,都凑不齐一对正常的爹妈。”
三人都喝得半醉,听到这话,瞬间笑作了一团。
笑到最后,魏云礼的肩膀都有些颤抖。她抬起手背擦去眼角生理性的眼泪,嘴角还是止不住笑。
游子意知道她太累了,从椅子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