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适低头就看见小学弟跟没要到糖的小孩似的，抿着唇眼睛里溢着委屈，还要故作懂事地表示他不在意的样子，没忍住笑了下，在对方听到声音疑惑看过来的时候抬手揉了把他的头，语调懒散，“这位家属小同学，回去微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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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承适跟着教授到他的个人办公室，毫不见外地抢了他的座位坐下，又被教授没好气地赶下去。

“找我有事？”被赶走，方承适也不在意，从旁边又捞了把椅子坐下，懒懒地抬眼看他。

教授先是没搭理他，接了热水小心喝了口，才慢条斯理问他，“喜欢人家？”

“嗯？”

“别想骗我，是不是喜欢刚刚那个小朋友？”

方承适抬手摸了摸鼻子，倒也没扭捏，直接应下，“喜欢。”

教授哼了声，语气嫌弃，“喜欢就别老是逗人家小朋友，没个正经，喜欢就去逗人家，小学生都不用这套了，你小心别把人给逗跑了，给我丢脸。”

上一秒才嫌弃完人家，下一秒又装着不经意地打探进度，“现在到哪一步了？”

这下轮到方承适嫌弃他了，“爸，你好八卦。”

方川柏吹胡子瞪眼，“我关心一下儿子怎么就八卦了？”

说着，转念想到什么，方川柏缓和了脸色，语气嘲笑，“哦，不会是还没追到所以没脸回答我吧？”

看着方川柏越笑越嚣张，方承适也笑了下，语气谦逊诚恳，“你放心，我争取在两年内告诉你和妈好消息。”

方川柏脸上的笑兀地僵住。

他追方承适妈妈追了四年才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