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瑾白了他一眼，小声逼逼，“有你在就没有纪律在了。”

“你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我没有。”

沐瑾把最后一个云吞吃完，也把垃圾收拾好，刚放好，老师就从外面进来，上课铃也响起。

“大家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们这学期……”

因为是选修课，又是第一堂课，一般没有什么重点在，大多数人都不会特别专心。

比如沐瑾旁边的郑谦，已经跟刘子秋讲起小话来了。

在老师第三次说到他的研究生儿子，沐瑾也放弃听课，拿出手机查看未读信息。

未读消息差不多回复完了，旁边的某人也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朝自己挪过来。

沐瑾抬头，就看见一脸正经看黑板的方承适，“……装。”

现在的方承适在沐瑾这里，已经算是彻底失去男神滤镜了。

被拆穿，方承适也不恼，干脆大摇大摆地又往沐瑾这挪，直到手臂贴手臂，大腿碰大腿。

“……你干嘛？”

“不干嘛，问你事儿。”

“问就问，用得着靠那么近吗？”沐瑾小声回他，脚尖撞了下方承适的脚。

方承适一堆歪理，“讲小话就要有讲小话的自觉，偷偷摸摸的才叫讲小话，大摇大摆的那种叫不尊重老师的工作成果。”

沐瑾放弃和他争辩，“问我什么？”

“五一有空吗？”

沐瑾想了下，他好像没和院长妈妈说五一要回去，张口刚要说，旁边的人又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