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少鹤还是嘻嘻哈哈的闹腾,但是不敢太凑近向早,昨天之后,项呈就离开了,并没有告诉他去哪,只是说,不要和向早说昨天晚上的事,至于他的离开,就说是病了。
古少鹤都不会相信的说辞。
向早肯定察觉了。
一节课又一节课过去了,时钟的指针犹如一个漩涡,旋转。
头昏眼花。
“我才刚走一上午。”头发被人捏在手指里摩挲着“怎么成这样了。”
向早没动。
项呈弯了弯腰,两人的距离像极了情人间的低喃“看看我,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
看看我。
像一颗跳跳糖砸进了冰可乐里,泡沫飞溅,炸裂,最后融化。
唇齿间的热度让大脑有些不能反应,手脚虚软无力,怪不得他们都说,谈什么不能谈感情,亲谁不能亲爱人。
真的会沉沦的。
还是爬不起来的那种。
“老子t是上边的。”向早瞪了项呈一眼,发现他好像高了点。
“这句话。”项呈眼神飘向了他的裤子下边“是需要实践的。”
“滚。”向早踢了他一脚“你去哪了?”
“啊,就,随便去逛逛。”项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骨折了吗?”向早问。
项呈一愣,后来反应过来的时候,笑了好久“你还真是记仇。”
“别废话。”向早有点烦躁。
昨天晚上的那份文件,让他有点飘忽不定了。
“亲我一口,说一件事,有三件事。”项呈说。
真他娘的不要脸!
第23章 愕然
“不说拉倒。”向早扭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