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勤务又来了,陈宥跟爷爷打过招呼后,连续一个月都住在宿舍,虽然出租屋就在隔壁,可他还是不免担心,担心那个他不想见的人会出现在那堵他。
陈宥接连受伤,庄廷再也不敢将人逼得太紧,只送了一次药就没再出现,平时也只敢用手机联系他,只是除了老爷子的事以外,陈宥都一概不回。
他既然有耐心哄着陈宥两年,那现在自然要有耐性再等他两年。
这段时间他也没闲着,不对,是根本闲不下来。庄氏一早收到消息,新港市中心有块被政府压了很久的地皮,原先是打算用来建政府办公大楼的,但那位置实在优越,几经讨论,倒不如卖给开发商增加财库收入。
虽说地产行业受政策影响大,但以这块地的资质,什么都不用做,转手一买都能赚个几亿的差价。
庄廷白天忙公务,晚上忙应酬,有条不紊地堪比机器人。
但罗秘书总觉得,他老板怎么好像想通过工作摆脱一些其他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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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得脚不着地的日子真的很好,倒头就睡,任务来了就执行。
一级勤务结束的第二天,不用值班的同事又一起聚了餐,还组织了下周末的露营活动。
同事间的联谊活动经常因为临时任务而被迫取消,可这次不一样了,长风路警署在五月迎来一批新民警,队伍越来越壮大,陈宥他们这次的休假至少能得到保障。
婚后,陈宥甚少参加同事间的聚会或活动,因为他得抓住一切空闲的时间与新婚丈夫相处。
现在他没有了这个心里包袱,满心盘算着去露营要带些什么行李。
在野外搭帐篷生火做饭,自给自足,老余怕年轻人抵触,苦口婆心道:“听上去虽然麻烦,但其乐无穷,试过你们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