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泽眼刀一亮:“你想说什么?”
当时他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秦正就势半跪在床边一脸投诚状:“我连人带心都给了你,你总得给我个名份吧?”
东方泽本来心里就不痛快,一直压着,听了这话火往上撞,手就扬起来做势欲打:“你做死是不是?”
秦正索性将头拱到他怀里,嘴里还叫道:“给你打、给你打,打死了也是你的人!”
东方泽身上有几处是不能碰的,耳朵、颈部、锁骨、侧腰还有小腹都特别敏感,被秦正有些刺儿的头发茬儿在腰上这样戳,东方泽立时就崩不住了,弯着腰一边躲一边笑一边骂:“臭小子……敢做死……还不停……”身上已是连抖带笑全没了力气,几乎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秦正贼心陡起,一边继续用头发刺他欺负他,一边两只手搂紧了他的腰让他无处可逃。
东方泽想骂他但已说不出话来,想挣又挣不脱,秦正热热的呼吸隔着真丝睡衣喷到他的皮肤上,他只觉身上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心里隐隐有些害怕起来……
这时楼道有人喊了一嗓子:“这都几点了还不睡觉?成天闹什么闹?你们几岁了还叫人这么不省心!”正是秦母。
二人一时愣住,正犹豫着要不要答话,vivian的声音超清脆地飘了上来:“就睡了就睡了!晚安,阿姨!做个好梦美美哒!明天又是棒棒的一天!”
秦母一夜都没睡好。秦正跟东方泽的情形她如何看不出来?那是她儿子,她怎么可能看不懂那种眼神?记忆中,那种眼神她见过,不是望向她、而是对着另一个女人——那个死了也可以夺走她丈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