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寒远不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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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寒远,给师尊请安。”

“师尊,这桃花林散落的花瓣可赠予徒儿吗?”

“徒儿见师尊艾酒,就想着用这些桃花瓣为师尊酿一些桃花醉来孝敬师尊。”

“师尊,您受伤了?”

“徒儿最喜欢师尊了!”

“徒儿想与师尊一起睡”

“师尊,这您就不懂了吧,食色性也~”

“徒儿以后便只为您一人酿酒,可好?”

“师尊徒儿贪心”

“为师尊,这血流尽了又如何?”

“师尊,徒儿想过年,您陪着徒儿一起好不好?”

“我喜欢您!”

“哈哈哈,师尊,这些就是妖兽了吗?太可爱了吧”

“莫不是哥哥不行?保护不了我?”

“洗干净就不脏了”

“徒儿还未见过异宝出世,您能带着徒儿去见识一番吗?”

不久前还鲜活的小人儿如今毫无生气的靠在自己怀里,往日如清泉般悦耳的声音好似依旧还在耳边回旋。

辞镜茫然的抚摸着怀中人的脸颊,细心的为他擦拭好脸上的血污,动作轻柔的可怕,整理好他的衣物后便将人打横抱起,与祁瑄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