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尚有些闷疼的心口,盯着头顶的床幔发呆。
两次了。
昨日醒来,今日醒来。
周围没有男人出现过的痕迹。
他没有来
“寒远师弟!”就在这时偏殿的门咣当一声被一股重力推开。
还未等看楚寒远反应过来来人是谁,林君彦的脸瞬时间在自己面前放大了好几倍。
“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怎么还窝在床上呢?是不是还没有好?疼不疼?”
任由林君彦的手在自己身上瞎摸,楚寒远从一开始的懵逼到现在的嘴角含笑。
待到柏林等人进来时,正看到林君彦正在不要脸的对楚寒远上下其手,顿时满脸黑线。
凌晨忙上前拽住林君彦的衣领子把他从楚寒远身上拉开,“你个不要脸的,寒远师弟正病着,你居然”
这话她说不下去,作势就举起了手。
“诶诶诶!凌晨师姐你误会了,我这不是这不是忧心师弟的伤势嘛,别打别打!”林君彦忙捂住后脑勺,连声讨饶着。
“担心?你在用点力寒远师弟就快被你这蛮力给送走了!明日第七峰直接可以办丧事了!”
听凌晨这么说,林君彦才注意到楚寒远苍白着脸,想起自己方才的不知轻重,一下子老实了。
他耸拉着脑袋,松开捂住后脑勺的手,闷声道:“寒远师弟,对不起啊我我就是太着急,你没碰疼你吧?”
“无碍的,不用太过紧张,我还不是个瓷娃娃,一碰就会碎。”楚寒远笑着,方才的烦闷在见到这几人时便消散了不少。
“寒远如今无法下地,师兄师姐们就自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