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寒远师弟终于算是苦尽甘来!小师叔您也不用再忍耐!”
这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谁知柏林这般兴奋,辞镜的表情到时逐渐严肃起来。
柏林纳闷,这般好消息小师叔怎么突然又不高兴了?
“小师叔可是还有什么担忧?”
辞镜眉宇微蹙,“寒远的经脉自回宗后修复的又开始缓慢,你可知为何?”
听了这话,柏林肃着脸,郑重的问道:“还请小师叔同侄儿讲一讲寒远师弟回到剑宗以后的事儿。”
辞镜点了点头,讲这一个月发生的事都告知了柏林。
“照您的话说,寒远师弟在回宗后一直都是将自己关在房间,甚少出门走动?也未曾与丁勉有何接触?”
提到这事儿,辞镜面上带着少有的无奈,眉头未有一刻舒展,“寒远性子倔,前些日子还不顾自己身体痛丁勉动了手,本尊不好深逼着他。”
柏林沉思了片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寒远师弟是如何想念小师叔的他全然看在眼中,就连随他外出心中都是抱有找寻小师叔的意思。
怎么这好不容易找到了,又不想着法子与小师叔相处了?
想到这,他看向辞镜,语气带着探究,“侄儿斗胆,敢问您在带着寒远师弟回宗的这一路上可发生了什么?”
柏林的问题让辞镜一愣,薄唇轻轻抿起,显然是不想谈论这个问题。
他总不能跟一小辈说,他到了魔域意识被心魔侵占,再醒来时,就见寒远躺在他的身下承欢,觉着是寒远喜欢上了心魔,而心生醋意回来后一直都没给寒远什么好脸色吧
见自家小师叔的脸色难看,柏林也不敢多问什么,只好客观的分析道:“寒远师弟自醒来后,心思越发的敏感,甚至一日赛着一日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