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将你知道的事,都告诉我,也好让我心中有个数。”
柏林哑然,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寒远师弟,不是为兄不同你说,是为兄根本就说不了。”
“为何?”楚寒远眉宇紧蹙,完全不理解柏林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说不了?为什么说不了?
柏林苦笑:“天命不可违,不知你可否还记着,你我师兄弟初识那日,为兄对你说过的话。”
“”楚寒远沉默,瞳孔中的光逐渐有些暗淡下来。
他自是记得。
见楚寒远这一副表情,柏林便知道他没有忘记,不由得想起这一路走来,楚寒远的危机一次比一次来的猛烈,叹息道:“为兄当初就同你说过,你所求之事凶险万分,是你一心执着于此,片刻都不愿放弃。”
“放弃?”楚寒远嗤笑,心中悲凉。
他怎么放弃?从当初看到这本书无数次在脑海中描绘着辞镜的样子开始,他好像就已经深深陷入这漩涡之中,怎么也出不去了。
柏林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不想同自己讲他所知之事。
“师兄,你就忍心看我整日这般吗?”
“”
不是
柏林突然觉得自己的刑鞭挨得少了,他当初就应该把袁峰的鞭子全挡下来。
介时自己一定会陷入昏迷,陷入昏迷他就不会摊上这么多事
如果能重来该有多好他好想自戳双目!
他要这眼睛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