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镜笑了,举起酒盏,“那就有劳寒远了。”
楚寒远勾了勾唇,为辞镜填满。
辞镜今日突然的转变给楚寒远带来的感觉很不好,为什么这个男人看起来就像是在同自己告别一般。
他应该问的。
起码要问明白。
可是他不敢,他怯弱了。
他生怕打破这片刻的平静,他与辞镜两人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酒一杯接着一杯的下肚,酒量不好的楚寒远早就变得迷糊,而这次却奇迹般的没有醉倒。
他看着逐渐变成双影的辞镜,嘟嘴皱眉,“师尊,您嗝您何时修行了这等分神的秘法?”
辞镜哑然失笑,难得自己头脑有些发晕,没有散去酒气,声音都比往日多带了一些缱绻,“是寒远喝多了。”
“才没有。”楚寒远站起身,一屁股坐到了辞镜的身边,身体密不透风的紧贴这辞镜。
他伸出食指轻轻戳了戳辞镜的侧脸,有些软,忽然他傻笑出声,“嘿嘿,师尊,你想不想念寒远。”
辞镜的眸光一瞬间变暗了些许,将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握入掌心,并没有松开,语气喑哑的动了动喉结,“想。”
“你骗人。”谁知楚寒远听了这话突然炸了毛,把自己的手从辞镜的手中抽了出来,站起身与男人拉开了距离,指着他的鼻子嚷嚷道:“你才不想。”
“寒远。”男人的双眸越发隐忍,“过来。”
许是被男人的目光吓到,楚寒远怯怯的放下手,有些认怂的向前挪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