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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远滑下的血泪生生刺痛了柏林的眼,他慌乱的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条巾帕捂住楚寒远的双眼,“寒远师弟,乖,不哭了,咱们先不哭了。”

柏林的声音变得颤抖,他在储物戒中疯狂的找寻着药想要帮他止血,可他忘了,楚寒远受的伤是心伤,无药可医。

“寒远师弟”

“师兄。”楚寒远打断他,手指握住柏林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开,透过一片猩红他看到了巾帕之上的那片血迹,“无事的。”

“什么无事?怎么会无事!你会瞎的!”

“没关系”楚寒远勾起一个温润的笑容,缓缓松开柏林的手腕,“不看,不想,不念。”

“这是惩罚。”

“许是寒远欺师灭祖的惩罚罢。”

柏林呆愣的看着眼前绝望的人,“寒远师弟”

“师兄来之前,去过师尊的寝殿吧。”

柏林想到辞镜如今的状态,点了点头,“去过了。”

“那他有没有同你讲过,正午时分,我便要闭关了。”

柏林皱眉,满心惊疑,“为何闭关!”

“因为,我对他下了药,与他生了关系,他顾念师徒情谊不杀我,便让我闭关反省。”

这话说得轻巧,柏林却深知此事并不简单。

小师叔您竟真真走到了这一步

侄儿曾想过您会做出各种动作来夺取丁勉的气运来救寒远师弟,没想到你竟会是这么绝,生生断了自己的后路。

“师弟无怨。还望师兄替我向各位师兄师姐打一声招呼。”

“那是自然。”柏林应声道,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玉瓶,“为兄都帮了你的忙,那你可否也帮为兄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