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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辞镜说的是对的。

辞镜见他不答也没有在意,此时的他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同柏林这唯一的知情人念叨着:“寒远性子倔,许是在以前的世界也是个娇生惯养的。”

这话如同霹雳一般打在柏林身上,他惊疑不定的问道:“小师叔您知道了?”

“看来,你早就知晓了。”辞镜回道:“也是,本尊险些忘了你这双眼。”

辞镜的话听不出喜怒,柏林的心半提在胸口,小心翼翼道:“那您不生气吗?”

“气什么?”

“气侄儿,不告诉您?”

辞镜轻笑,眼中带着怀念,“寒远的性子本尊知晓,必是他不让你同本尊言明。”

“得你这个朋友,本尊很替寒远高兴。”

“小师叔。”柏林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好奇,“您是何时知晓的这件事。”

“何时知晓的”辞镜回想了一番,“从寒远来的第一天,本尊便以发现了不对劲。”

“本尊带回来的孩子是什么性子本尊知晓,突如其来的变化自是逃不出本尊的眼睛。”

“那您”

“你想问的是,本尊为何让他活了下来?”辞镜眉梢微微挑起,想起了当日自己差点绞杀的楚寒远,嘴角勾起一道温和的笑意,“许是注定,本尊舍不得杀他。”

“寒远师弟,确实是一个讨喜的人。”柏林也被辞镜带动了情绪,缓缓的坐在辞镜的身边,听他说从前的事。

“寒远说,他来的那年其实是二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