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那么大声做什么!”祁瑄眉眼一厉,坐在了不远处的座椅上。
虽说他已然决定忘记辞镜,也知道辞镜与他徒儿之间必不单纯。
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揪心了一下。再加上自己家里这个没出息的狗东西,一遇到楚寒远的事,往日里的那股子聪明劲儿直接烟消云散。
他承认楚寒远那孩子天资聪慧,长得好,行为举止更是无可挑剔。
但至于他们这一个个的跟不要命了一般争抢吗?不光是辞镜为他生出了心魔差点连剑尊都不做的为他启动聚魂阵,就连他这个眼高于顶的外甥都对他这般痴迷。
“舅舅,寒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会只能坐在这里干等着!”
祁瑄冷笑,慢条斯理的为自己倒了一壶茶水,没想到刚入口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这茶水到底是在这放了多久,都馊了。
“你不坐在这儿,又想怎样?去剑宗上第七峰找辞镜算账?然后让人家一巴掌直接给你送回合欢宗,直接省了回来的时间是吗?”
“闻人修,你当你的修为足以让你在这灵云大陆无法无天了?你的礼仪呢?辞镜身为剑宗是你这等辈分可胡乱叫板的?是不是嫌你自己命太长了?”
这一连串的质问结结实实的堵住了闻人修的嘴,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继续反驳道:“剑尊?他做的事是一个剑尊会做出来的吗?”
这话像是触碰到祁瑄的某个点上了,只见他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直接将上面放这的茶杯茶壶震了个粉碎。
“他做什么了?你莫要忘了,是楚寒远给辞镜下的药!同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闻人修的脸色瞬间便的苍白,却再也反驳不出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