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人类面对危险的本能,本昏睡的郝多财竟然在此时逐渐恢复了意识,朦胧中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腰间有人在做什么,睁眼一看竟是他爹在扒他的裤子!
郝多财惊恐的下意识想要踹开他爹,显然他是忘记了自己的腿已经被楚寒远折的扭曲,能感受到的除了剧痛便没有其他,更别说什么用力踹开谁了。
他疼的惨叫了一声,脸上遍布着冷汗,双眼中满是恐惧。
“爹,你要干什么!”
郝多财眼睁睁的看着郝老爷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一只手扶住那条软趴趴如蚕蛹般的幼虫,另一只手竟然举起了一把锈刀。
“爹!爹!”郝多余吓的什么都忘记了,只想着坐起身将郝老爷推开。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挣扎着,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
“爹!住手!”
郝多财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把生了锈的钝刀接近着自己的命根子。
接下来的一幕血腥可怕,郝多财的一声声死命般的叫喊足以冲破云霄。
可诡异的事,此时竟然没有一个人冲进房间,门外也没有任何响动,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四周寂静无声,唯有郝多财的惨叫声不断的回荡。
辞镜一直站在床头隐着身形,漠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感情。